说完后,她无意识地抓紧了腰侧的玉璧,难得闪躲了岑观言直视的眼?神。
“那臣便多谢殿下厚爱了。”
他没问,即便身边人的异常如此明显,也只是?斟了一?杯清茶,推到她那一?侧的桌上。
两刻钟后,沈府的侍卫进了府衙,沈期步伐平缓,推开西北角庭院的门。
室内的血腥气?还未散去,沈期先是?扫过顾仪,确定?她没受伤后,将目光投向了地上的尸体。
“他终究是?作茧自缚,只是?没猜到你下手如此快。”
“沈家主,本宫还得去南方其余两州,可不能在黎州停留太久。”
换句话说,没时间?与夏嵩虚与委蛇,耽误时间?。
很快有沈府侍卫进入,将尸体入棺后抬走。
岑观言走出房门,将内室留给两人谈话,他衣上也有几缕血迹,在青衣上如绽开的红梅。
“侍卫大哥,如果方便为他寻个入殓师吧,还是?闭着眼?走比较合适。”
他语气?温和,侍卫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俊秀的青年人,还是?应下了这个请求。
寻常人见仇人,恨不得寝其皮噬其骨,面前青衣的年轻人眼?眸清澈,通透而明亮,不带一?丝恨地提出建议。
或许是?看出了侍卫的疑惑,岑观言开口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