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失手,还请殿下恕罪”
横江拱手行礼,正要下跪时女子清冷的声音制止。
“不?必跪,这些日子辛苦了。”
横江有些愧色,也没有继续行跪礼:“没完成殿下的任务,横江惭愧。”
“这寄回京城的信不?是你写的吧?字迹和落款都极像,应是找专人临摹的。”
顾仪拿出那封经信鸽传递到长乐宫信笺的拓本,递给横江辨认。
“若不?是属下记着?自己写过什?么,恐怕都认不?出这笔迹不?是我自己的,这可真是太像了!”
横江反复地翻看?了几?遍,不?过短短几?个字,仿写得极像,连她笔画不?甚标准的圆润弯角都一模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横江幼年时遭双亲抛弃,直到在顾仪手下才?开?始重?新学习书文写字,故字迹还有些不?端庄,急迫时更是七拐八弯地用笔。
她不?禁有些好奇,道:“殿下是如何认出那不?是属下亲笔的信笺”
“你若写信,即便前后都是追兵,估计也得写个几?百字,哪能用不?到二十字说清楚”
顾仪难得地嗤笑一声。
可能临摹笔迹的那方人想着?紧急情况下横江当是会少写几?笔,表明情况紧急,却不?知横江惯来爱说些废话,下笔也不?简洁,再紧迫也要多写些字。
是因为她说不?清,也写不?清。终究还没学几?年的课程,还不?会精简文字。
“殿下!”
横江无奈地捂着?眼,殿下时常会刺人几?句,说得人抬不?起头来,以往都是看?着?殿下刺别人,今日也算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