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意思?很简单啊。楚夜渊欠的是我的钱,被我当赌注押在这了,有什么问题吗?”清橘掩在斗篷下的眉眼弯弯。
“你区区一届女流之辈,也配替他说话?楚夜渊,你自己说说,依附于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曲长阳有些不屑地敲了敲桌,想让楚夜渊自己去训一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长长他们男人的威风。
但楚夜渊显然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不在意这种非要在女人面前树立威风的事。好看的姑娘他宠着点不好吗,干嘛要拿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去压她们,闲着没事干了吧。
“我觉得没啥毛病啊。我这怎么能叫依附与她呢。我只是单纯地欠了她的钱,就用作为你们的赌注来还债。要不兄弟几位来帮我还了这个笔债?”
楚夜渊说完,见曲长阳几人面面相觑,也学着清橘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他飞快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在一边站好,还拉着清橘的手臂,让她坐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曲。他满脸都是对清橘的信任,曲长阳竟然还能从他明媚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和他旁边那个女人如出一辙的对自己的嫌弃。
清橘与正对面的曲长阳对视,双方都有些面色复杂,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清橘更是有种坐如针毡的感觉,只是现在她不得不坐在这。
“虽然把我作为赌注这不太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什么物件。但我知道你们都是把我当朋友,朋友间开个玩笑罢了,我啊,都会原谅你们的。”
楚夜渊看着毫无心机,大大咧咧对着这么多人说了很多,还很仗义地重重拍了几下离他最近的傅子延的肩膀。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却笑着看向曲长阳,嘻嘻一笑。
“夜渊啊,你这就没意思了吧,你又不是什么香车美人儿的。我们赌的也没劲儿了。”南宫黎捏了捏自己垂在耳边的小辫子,无不尴尬地说。
“哦豁,没意思?你想怎么个有意思法,不如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楚夜渊把目光投向了南宫黎,挑着眉说道。为了增加威胁的气氛,他还把自己的拳头按得嘎吱嘎吱响,眼神凶狠地顺便瞪了想摸清橘小手的傅子延一眼。
这帮狗崽子还有脸把他们玩的那些破事给说出来?呵,他楚夜渊今天就是要把这个筹码的名头坐实了,赌就赌,他赌输了谁也别想好过。
“怎么样,曲公子,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个筹码,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和你们对赌了”清橘适时地提了一句。
爱赌不赌。
“呵,赌,为什么不赌。”曲长阳盯着清橘,阴冷冷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能和佳人对赌岂不美哉。”傅子延调笑道。但令他有些讪讪的是清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清橘只是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不禁感叹道楚夜渊这仇恨拉的。她将自己怀中的玄色锦袋也拿了出来,放在押盘上,作为她参加赌注的证明。
“开。”曲长阳冷森森道。这些乱七八槽的事真是浪费他的时间,此时他的心情相当不好,紧缩的眉头像是刻在了额头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