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本可以自己走掉的,歹徒明明说了,只要交出她,他们几个人都可以走。
魏昶仍是义无反顾的站在了前面,将她护于身后。歹徒攻上来的那一刻,她担心得快要哭出来了,虽然被陆直捂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她能很清楚的听到声音,能听到刀锋穿过衣服刺入血肉的声音,能够听到拳脚撞击的声音,她害怕每一下都落到魏昶身上。
到最后她迫不及待,推开了陆直的手,转身去看魏昶,魏昶浑身是血,但却昂首挺立,脸上只有狠厉之色,并没有痛苦的表情。
她赶忙冲过去,问他有没有受伤。他一脸戒备的转身欲迎敌。
看到是她,全身才放松下来,脸上的狠厉之色渐渐退去。
一边吩咐侍卫们卸掉两个活口的下巴,一边把她拉到回了陆直那里。
那有两个人活着的人对她还有威胁存在。多年的战场生涯让他时刻保持机警。
她的衣服上也沾了一些血,那是她冲过去看他有没有受伤的时候,沾染上的。这些全都是那些歹人的血,她觉得恶心。
把衣服换下来,吩咐穗禾拿去烧掉,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把身上的血腥味道全部洗掉,又换了身干净衣服,把头发熏干。拿了本书,坐在院子里桂花树下。
父亲说了,此事是杜家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