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雅恭敬的接过茶,举在手上说:“这是小的该做的,不敢邀功。”
伊诺看他还躬着身子举着杯子,笑笑说:“你们平时在二爷手下也是这样吗?”
陈文雅不知道伊诺这样问话是什么意思,支支吾吾着,思忖着该如何回答。
伊诺却又笑着说:“不必拘谨,我只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你,你先把茶喝了,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便是。”
“是。”陈文雅举杯把茶全喝了,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又退回到刚才的位置。
“刚才楼梯上档路的是什么人?”
“是这附近的一个泼皮,叫陶鼎。”
“什么来头?”
“他家是住在烟袋斜街的陶家,他爹是二爷的手下。此人劣迹斑斑,要不是他爹多次周寰,早被我们抓起来了。”
伊诺看那人面相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都犯过什么事。”
陈文雅欲言又止,“他这个人……”
伊诺会意,让三石三木到旁边的客房去。
等三石三木都出去之后,伊诺说,“现在就你我二人,说吧,不管你说了什么,今天出了这个房间,我都当你没有说过。你也不用忌讳我一个女流,我不会去二哥面前告你状。还会重重赏你。但你若隐瞒了信息,坏了我今天的事,可别怪我不客气。
陈文雅本不想对他们家的娇娇大小姐说陶鼎那些龌龊的事,他怕污了小姐的耳朵。但小姐执意要听,他也不敢隐瞒。便把他知道的如实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