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回:“爷昨晚是亥时回的府,爷回府的时候打更的更夫刚走过去。”
伊诺又昶问内院值守的两个婆子:“爷昨晚什么时辰进的内院?”
婆子回:“也是亥时,老奴就是亥时替的值,老奴与张婆子刚站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爷就回了。”
“爷进了内院之后,又出来了没有?”
“老奴和张婆子这一夜一直守在院门口,爷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
廖夫人气得拿发抖的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都包庇他,好哇,你们夫妇二人真是好手段,一个躲着不出来,一个扭曲事实,拿一个刁奴顶罪,我一个妇道人家,弄不过你们这些人,你们且等着。”
说完也不管女儿,就往门外走去。
“你可以找二婶娘,也可以将这事宣扬出去,甚至,也可以报官;但你若造谣诽谤,诬了我魏府的名声,我魏府也必追究到底。”伊诺对着往外走的廖夫人扬声说。
廖夫人急匆匆的脚步忽然停住了。伊诺走到她身后低声说:“你不妨先问问你的宝贝女儿。”
廖夫人惊异的看向伊诺。伊诺继续说,“本来你们这些腌渍事我是不屑亲自审问的,但你们心思恶毒,不但要诬蔑我魏府的名声,更要使我夫妻离心。
离间亲戚关系事小,坏我夫君名声事大。是可忍孰不可忍。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中午之前你们搬出去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伊诺说完愤然离去,廖夫人哑口无言,怔楞在当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伊诺回了屋,魏昶早已醒了,坐在床上。看她进屋对着她坏笑,“夫人英明,夫人真乃包公再世,明察秋毫。”看来他在屋内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