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昶则命人准备庆功宴,杀猪宰羊,美酒佳肴,他要犒赏三军。
伊诺倒是想帮忙,行军打仗她帮不上忙,着准备宴席她还是拿手的。
却被魏昶拦住了,魏昶说:“军中宴饮,自然有伙头营,哪里轮得到她这个主帅夫人动手。况且她怀着身孕,人多事杂,去了再给碰着就不好了。”伊诺只得作罢。
这天晚上,魏昶喝到很晚才回来,而且是被人抬回来的。
伊诺从来没见过他喝这么多酒。之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是能自己走回来的。
今天灌他酒的人是有多少?
伊诺让三石帮着她给魏昶脱了衣服,三石又打来了热水,伊诺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
魏昶的手乱挥,嘴里还嘟囔着:“喝,喝。”
伊诺把帕子放到盆里,三石端了盆子出去,关上了门。
伊诺拿了梳子上了床,把魏昶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用梳子轻轻帮他把头发梳通。
许是梳的太舒服了,魏昶也不来回翻腾了,安安静静的躺在伊诺的腿上,胸口微微起伏,均匀的,散发着酒气的呼吸轻轻喷洒。
伊诺许久没见他睡的这样没有防备了。在康塘的这几个月,他的眼睛里一直带着红血丝,总是睡的极晚,睡着了也睡的不安稳,往往一个轻微的响动都能让他惊醒。
她知道他的压力太大,整个西北的安危系于他一身,他需要操心的事太多。还得要照顾她。
这几个月来,他可谓是奔波劳累,殚精竭虑。
现在,终于能放松下来,好好歇歇了。朝廷也给了他应有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