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顾北柯无法再推脱,只得陪他饮上几杯。
酒过三巡,顾北柯已有了醉意,奈何沈诀拉着他不放,“贤婿好酒量!再来一杯!”
许是心中苦闷,沈诀喝的醉醺醺的,沈云初命人带沈诀回房休息,并且让膳房准备醒酒汤。
“福伯,我与侯爷先行回府,我爹那里您多留意些。”沈云初叮嘱道。
“小姐放心。”福伯连连点头。
沈云初与顾北柯同乘一辆马车。顾北柯头脑发涨,隐隐作疼,左手轻轻扶额,妄图缓解疼痛。
好在回府路途不长,半个时辰左右便回到了侯府。
“侯爷可还难受?”沈云初关怀道。
“无碍,稍坐片刻就好。”
顾北柯靠坐在椅子上,双眼紧闭。
冰凉柔软的触感让顾北柯心头一震,突然睁开眼睛,试图起身。
“别动。”沈云初制止他。
“按揉穴位或许会好受些。”
双手放至太阳穴处,用食指与中指并用按揉,节奏有序,轻缓有力。
顾北柯再度闭上双眼。许是按摩穴位确实有效,以没有先前那样难受。
“云初有一事不明,为何成亲之日不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