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侍卫将阮瑜钳制,正准备带下去。
“慢着!”
太后听闻永宁伯出事,立即敢了过来。
“母后,此乃朝廷之事,希望母后不要插手。”
阮瑜为人狡诈,时常在太后面前阿谀奉承,太后处处维护他,皇上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既然定远侯都将罪证呈上来了,他岂会浪费这次机会。
“他好歹也是顺阳的驸马,若是杀了他,顺阳泉下有知的话,定会怨恨你这位兄长。”太后对皇上说道。
“母后,你可知阮瑜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儿臣只处死他一人已是格外留情了。”皇帝道。
“皇帝!无论如何,哀家希望你能留他一命,否则,哀家百年之后,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顺阳。”太后执意要维护阮瑜。
“太后娘娘,阮瑜此人不仁不义,虽娶公主为妻,却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非但如此,还与她人育有一子。”
太后听了,一脸不可置信。
“您可知阮瑜一直格外器重太仆寺少卿不是因为赏识陈敬炎的才干,而是因为那是他与外室所生之子。”
顾北柯的一番话令在场所有人感到十分惊骇。
“如若太后娘娘不信的话,可当场质问太仆寺少卿。”顾北柯道。
陈敬炎一听,立即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太后娘娘恕罪!”
如此一来,便是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