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过程中,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半个时辰后,太后起身。
“今日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吧。”
众人起身,准备离开。
“太子妃和定远侯夫人留下。”太后目光扫过太子妃和沈云初。
“不知太后何意?”汾阳郡主直接问太后。
顾北柯与平南伯有交情,担心太后为难沈云初,早先已经给平南伯府递了信,让她照看沈云初。
“祈福讲究的是诚意,今日便由太子妃与定远侯夫人代替哀家祈福。”太后摆明了是为难太子妃与沈云初。
太后不喜皇后,连带太子与太子妃也不喜。至于沈云初,定然是因为前段日子宜安郡主的事。
在汾阳郡主看来,明明是那阮蔓舒不知廉耻,公然觊觎有妇之夫,并且蛇蝎心肠的谋害沈云初。落得如此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偏偏太后还怪罪在沈云初的头上。
“在场这么多人,为何偏偏要太子妃和定远侯夫人替太后祈愿?”汾阳郡主直言不讳。
太后面色不悦,“太子妃将来是一国之母,身份尊贵,想来由太子妃代替哀家最为不过。”
“那定远侯夫人呢?按理说宁王妃比定远侯夫人身份更加尊贵才是。”
“宁王妃如今怀有身孕,不宜操劳。”太后道。
“可是、”
“够了,今日就由太子妃和定远侯夫人祈福,等明日再换别人!”太后打断汾阳郡主的话。
狗屁太后,比乡野村妇还不讲道理。汾阳郡主心中鄙夷道。
“既然皇祖母觉得祈福要有诚意,何不亲自祈福,还要他人代劳?”
太子阔步走进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