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顾北柯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见沈云初熟睡, 便一直在望月居等她醒来。
“孟将军和孟小姐明日便要去临安了, 你伤势严重, 先好好修养,等伤势恢复之后我派人送你回临安。”顾北柯道。
“以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无法遭受路途颠簸, 如今也只能待伤势痊愈后再回临安。”
顾北柯递给沈云初一包蜜饯。
“等日后喝完药可食用一些。”
沈云初浅浅一笑,“我又不是那三岁孩童,喝药怕苦, 还要吃蜜饯。”
“无妨, 留着便是。”顾北柯并未多说什么。
“义安堂如今怎么样了?”沈云初依旧不放心那些苦命的孩子。
“你放心,他们没事。”
顾北柯早就派人去守着义安堂,担心陈洛安利用那些孩子做文章。
“那就好。”
孟璃书随父亲历时一月后抵达临安。
孟璃书和婢女透过轿帘看着临安城的盛况。
“小姐,这临安城可比往日繁华多了!”花辞惊叹的说道。
“是啊。”她们已经很多年不曾回临安了。总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孟将军在临安有一处宅子,虽久未住人, 但常年有几个下人打理,如今你住进来也算整洁。
“花辞,先将行礼放好,今晚好好休息一番,等明日我们上街去逛逛。”孟璃书对花辞说道。
“是,小姐!”
临安素来繁华,街上挂着各色灯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宋钧儒早在一月前便到了临安。还未参加科举之前便投到太子门下。
如今只要等到科举之后,他便可以在朝中展露头角。
宋钧儒独自在酒楼喝酒,恰巧遇到了同样借酒消愁的烨亲王世子赵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