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迫不及待想要求证,但又担心是空欢喜一场,若吊坠真的只是巧合,那她怎么接受的了。
待顾南叙和楚楹离开之后,荼蘼想从沈云初那里打听有关顾南叙的消息。
“你可曾见过顾南叙的母亲?”荼蘼问道。
“不曾。听闻二弟自幼丧母,恐怕连他自己也没见过他的母亲。”
“师傅怎么突然对二弟感兴趣?”
“楚楹身上的吊坠和我曾经戴在儿子身上的吊坠一模一样。”荼蘼对沈云初说道。
“师傅,您是怀疑二弟是您的孩子!”沈云初也觉得不可思议。
“目前我还不敢确定,当年我亲眼看见利箭射入襁褓之中,鲜血染红了襁褓。部下拉着我逃亡,我以为那孩子是必死无疑的。”
荼蘼希望上天能够怜悯她一次。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她不想最后是空欢喜一场。
“师傅,你先不要着急,等顾北柯回来之后我问问他,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再不济的话,我去问太夫人,想必她知道的更多。”沈云初安慰道。
“也好,这件事就靠你了。”
“师傅放心。等一有消息,我便派人给您传信。”
顾北柯白日里到太子府商量大事,傍晚时分才回到府中。
“侯爷,夫人说您回来之后请到清风院去一趟。”流苏对顾北柯说道。
“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夫人,我换身衣服便过去。”
“是,侯爷。”
清风院
“发生了何事?这么急着找我过来。”顾北柯问道。
“夫君,我想了解一下二弟的事?”沈云初说道。
“怎么突然提到南叙?”顾北柯不知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