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提及这件事?”皇上看着谦王问道。
“父皇,再过三日便是母妃的祭日。”谦王声音低沉的说道。
这些年来皇上从未在乎过,自然记不得。
“你先退下吧,朕再考虑考虑。”皇上意图打发谦王。
“父皇,您当真是一点也不念旧情吗?”
谦王突然起身,直勾勾的看着皇上。
“谦王,你想干什么!”意识到情况不对,皇上立即出声呵斥。
“既然父皇不愿为母妃晋升,那便由儿臣自己来吧。”
“你这是何意?莫不是想杀父弑君!”
谦王突然笑出声来。
“父皇放心,儿臣还没有父皇那么绝情。”
天乾二十六年,谦王逼宫,太子赵云祁与定远侯顾北柯率兵进宫护驾。
谦王不敌,束手就擒。
“谦王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将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哈哈哈哈哈——”谦王笑的放肆而凄凉。
“父皇,比起绝情果然是谁都比不上您。您以为张太医真能解你体内的毒吗,就连太医院的翘楚李太医都束手无策,他的医术还能越过李太医?”
皇上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鲜血。而后直直倒了下去。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