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自责,刚才自己就该跟着进来的。
薛秒回神,摇头,“没有,你别担心,我又不是瓷娃娃。”
钟敛渠对自己有些关怀过度了,搞得薛秒一个很心大的人都紧张了。
不过这也侧面反映出,也许钟敛渠受到的待遇,并没她这么温和。
他喝了酒,衣领歪了,额前掉下几缕黑发,在眼前晃了晃,瞳光朦胧。
薛秒伸手替他理好衣服,又把他的头发别到鬓角处,“你喝了多少酒?醉了?”
在她印象里,他挺能喝的,看现在这个表情,想来那个花雕的后劲儿很足。
“四杯左右?”钟敛渠乖乖俯下身,任她帮自己梳理头发,“总之没醉。”
“哼哼。”
薛秒意味不明的笑笑,钟敛渠立刻小心的抬起眼帘,嗓音潮润,温温和和的说,“我下次不喝了。”
“那估计不靠谱,因为我爸特别能喝。”薛秒笑着松开他,“我倒不介意你私下练练,最好把老头给喝晕,让他不敢再喝。”
没过几天,薛秒这句话就得到了应验。
薛秒给母亲林佳慈发了要结婚的通知没两天,她就带着继父和弟弟浩浩荡荡过来了,见到钟敛渠后,从刚开始的犹豫不决到赞不绝口,只花了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