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温润的眼神,以及无辜的表情,薛秒就无话可说了。
她别过脸,想了想,反扣着手,解开内衣搭扣。
钟敛渠愣了片刻,“秒”
然后被她吻去亲昵称谓。
她的睫毛拂过他的,像水鸟的羽毛一般纤细,还带着潮意,目光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薛秒一边吻他喉结,一边解开他衣扣,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吃亏。
钟敛渠毕竟没经验,视线定格在她软红的唇上。
“傻了?”
薛秒轻笑一声,将他推倒在床上。
“钟敛渠,你”
她俯身看他,鼻尖抵着他锁骨,发丝缠住衣扣,被他解开。
“嗯,傻了。”
钟敛渠抱住她,幸福得有些说不出话,不愿问她如此主动的原因。
衣服一件件褪去,他摸到她光滑的肩头,在昏蓝的夜色里,钟敛渠忽然想起很久的那个梦。
还记得那是初三的时候,薛秒参加文艺汇演。
男女换衣间只隔了一层帘子,她的节目在最后一个,上台慢,衣裙太繁琐,换起来很慢。
钟敛渠是主持人,在后台背稿子。
舞台上已经乱成一片,唯独他们这里很安静。
一帘之隔,他竭力定住视线。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株郁金香,淡粉的花苞无声的开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