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不暇的人,有什么资格承诺。
“你怎么了?”薛秒看钟敛渠在出神,好奇的捏了捏他耳朵,“困了?”
“我应该是从你讨厌我的时候,发现我喜欢你的吧。”
彻底失去以后,才明白当初的情意有多值得珍惜。
可惜,那时候她眼里从未有他。连余光都不曾分他一瞥。
薛秒有些不解,正想细问时,锁骨处传来微微的痛意。
钟敛渠垂眸,睫毛扫过她脖颈上细小的青筋纹络,低声说,“你都没给我写过情书。”
委屈的语气像个没得到糖果的孩子。
薛秒哑然失笑,伸手抚摸他青黑的鬓角。
“你要补偿我。”
钟敛渠含住她胸前的淡粉,用了几分力,唇齿间满是她的柔软细腻,连心跳都融到深处。
薛秒没忍住喘息,微扬起脖颈,眼尾浸着红晕。
和昨晚不同,此刻的钟敛渠很温存,耐心的抚弄着她的敏感点,指尖绕着腰窝打转。
眼眸,身体,被褥全都染上热烈的潮湿。
他吻着她,直到每一处肌肤都泛起色欲的光泽,含苞待放的蓓蕾和花心不断沁出粘腻的露珠。
薛秒眼前一片朦胧,手心扣着他肩膀,摸到温热的汗。
他揉弄着她小而白的膝盖,试探着进入湿润的隐秘。
或轻或重的点弄像碎石落到湖中,快感掀起层层涟漪,堆积成难解的缠绵情意。
最终,他用力吻住她,沉闷的喘息渡到她口中,化为甘甜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