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次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在床上,当时的钟敛渠真的差点没忍住把薛秒欺负哭
想到这件事,他的眸光幽深许多。
薛秒见势不妙,立刻转身,“那啥,快点下去吃饭了。”
看着她仓促跑远的背影,钟敛渠摇了摇头。
临走前他又看了眼鱼缸,却不再感同身受。
靠近薛秒就是他逃离这里的意义。
先前的争吵的确传到了一楼,钟承山下楼时看到老太太严肃的表情,心里一紧,坐到她旁边正要开口解释时,被老太太说,“这是我留给秒秒的位置,你和伊芝坐对面去。”
在外如何位高权重,在母亲面前,他依然是个小辈。
“行。”钟承山在心里不满,哪儿有长辈给小辈腾位置的。
王伊芝看他这样,莫名觉得好笑,给老太太盛了一碗白菊鲈鱼羹,“妈,您尝尝这个。”
老太太举起调羹,“刚才我看到秒秒在厨房里剥菊花。”她挑起一丝透明的花瓣,赞不绝口,“这孩子耐心真好,上次来还陪我玩翻花绳,咱们老钟家有这样的孙媳妇儿,真是有福。”
钟承山和王伊芝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薛秒很会讨老太太欢心。
薛秒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钟老太太和蔼的声音,“秒秒啊,快来吃饭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