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来想去,决定联系钟承河咨询下情况,得到的是主办方对此行为持默认态度,毕竟冠军的含金量是其次,娱乐时代,流量够大,利益才够大。
“你也不用太担心,票数的问题敛渠的数据挺稳定的,而且专业评审团也会客观打分。”钟承河安慰她,“公司方面也会适当为他增加曝光度的,对了这些事你最好不要告诉敛渠,这孩子比较迟钝,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不利于他的心态。”
钟敛渠这人本就含蓄,参赛以来也基本没有宣传过,一心投入作品,为了做好某道菜,走街串巷的调查不同的餐饮制作方法。
上周为了保证食材新鲜,亲自去水库钓鱼,他从傍晚守到黎明时分,更深露重,回来后高烧到三十九度。
他的敬业,对得起所受的赞誉。
“我知道,我不会给敛渠增加麻烦的。”
钟承河点头,真诚道:“小薛,辛苦你了,不只是敛渠,还有奶奶的事情。”
薛秒看了一眼病床上睡得安然的老太太,轻声笑笑,“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掖好被角之后,她枕着床沿认真观看着老太太慈祥的模样,心情渐渐变得平和。
她的外公外婆重男轻女思想有些严重,对女儿林佳慈并不上心,更不用提她这个外孙女,因此往来甚少。
父亲薛广善自幼便失去了父母,在三教九流里摸爬滚打着长大,薛秒特立独行的性格多遗传于他。
越是残缺难得,越是容易生出执念,所以薛秒格外珍惜亲情和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