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秒:“”
没有辣椒的火锅,还叫火锅吗?
吃鸳鸯锅已经山城人民的最低下限了好吗!
但是一屋四个人,她和张海不能吃辣,钟敛渠和曾怡不爱吃辣,也是无奈。
钟敛渠来了,曾怡自觉让位,打趣薛秒,“你老公那切菜动作,一看就是专业的,我刚才切个土豆丝,那叫一个歪歪扭扭。”
“哈哈哈”薛秒托着腮,一边剥橘子,一边不经心的打量钟敛渠做饭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曾医生您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救死扶伤的,可不是拿菜刀的,含义不同。”
曾怡也笑,“没什么不一样,都是让人活下去的行业。”
张海把配菜都码得整整齐齐,锅上还蒸着几截香肠,
“钟老师,你别看这香肠卖相难看,但是可好吃了,我妈做这个可有一套了。”
钟敛渠点头,“闻着就香。
张海嘿嘿笑着,因为生病的缘故,他已经好多年没尝过这味道了,很是惦念。
“你要不介意叫我老钟也行,别叫我老师,当不起。”
钟敛渠熟练地将鸡汤过滤到铜锅里,又将虾头放进煎锅里煸炸出红色,浓郁的虾油香气飘到客厅,薛秒吸了吸鼻子,对曾怡说,“我们家老钟可会熬汤底了,超级香!”
曾怡看她一脸自豪,羡慕道,“你们感情真好,结婚很多年了吗?”
薛秒愣了愣,“没有,我们其实结婚还不到半年,可能因为从小就认识,所以比较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