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惜了,我刚才应该睁着眼睛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季昭恒和魏成勋站在我刚才看见他们的地方没动,望向我的眼神更加震惊和复杂。
哦,我好像有点懂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了。
魏成勋今天陪太子出门办事,因为路过东平王府,太子便顺道进来送礼贺喜,但他们不想叨扰东平王和王妃,只跟檀旆说两句话就走。
朝臣讨论政事我理应回避,于是我就在距他们不远的地方闲逛。
檀旆身为此间的主人,说完话自然要送二人出府。
而我看到他们准备出府,赶忙偷偷跟上,对魏成勋使了个眼色把他叫过来:“你们到东平王府干嘛?”
魏成勋理所应当地说:“贺喜啊,除此之外,陛下还有事交待给中郎将,由太子过来转达。”
檀旆在朝中领五官中郎将一职,本来以他的年纪领这一职位有些勉强,太年轻了,但是……奸臣嘛,哪管这些。
我很不能理解魏成勋的理由:“为什么昨天不来?”
“太子昨日有事,而且在场的朝臣众多,来了要应付那么一大群人太累。”魏成勋解释道,“我是顺便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剁了喂鱼。”
“还好,”我说,“传言不可尽信,东平王一家应该没丧心病狂到杀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