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什么?”
“告诉你岂不是让你为难?”檀旆甚是贴心道:“你就这样懵懂无知地过去,才最不会让人起疑。”
好吧,我暂且信他。
我放慢了脚步一点点挪过去,好让他们如果发现我的话,能尽快停止谈话,免得被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岂知司空逸轩看见我,倒觉得正好似的:“单翎,中郎将有没有告诉你他今日上船的目的是什么?”
我怀疑地问:“司空御史信我的话?”
司空逸轩微笑着道:“我信你不是色令智昏之人,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才最好,你应该明白。”
他不一定信我的话,但听我说话一定能达到试探的目的。
我诚实地说:“我没问,不过他说东平王府不会言而无信,应该不会再抢夺军功。”
“南楚的军功对他家本就不算什么,”魏成勋斜睨了一眼魏元洲:“对我这位堂兄才是休戚相关。”
魏元洲气恼地像是想再次训斥魏成勋不给他在外人面前留面,魏成勋不耐烦道:“我直说了吧,这次结盟,东平王只是用他并不在意的一项军功换了阻止《氏族录》的编纂,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你担心中郎将来参观战船是别有目的,根本就是杞人忧天,这样说你可听懂了?”
魏元洲看起来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显然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