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看着挺般配的呀,而且这不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抱一起了。”
“你还想不想要钱?”我没好气的说。
夜里,我被膀胱唤醒,借着窗帘上透进来的月光,我打开门,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中途路过老陈房间,隐约听见房里传来对话声,再仔细一听,对话好像有些激烈。
我清醒了半分,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我都说了让你别瞎折腾,在家待着有什么不好?”这是老陈的声音。
黄女士的声音是刻意压制的轻:“我是没读过书,但我还不至于是个废物,这事明明是张兰做的不对,你现在是在向着外人说话。”
“这跟外人不外人的有什么关系,我这是就事论事,遇上谁,哪里不都是弱者受欺负?这样也好,你就当个教训,女儿都快考大学了,你就专心把她营养跟上。”老陈不耐烦地说。
“你老实说,外面传的是不是真的?”
“那种风言风语你都信?是个女的进我办公室都这么传,我公司还要不要开了?”
里面又争论了几句,我听到老陈说:“说你几句你还哭上了。”然后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