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点……你们不觉得奇怪?老宋这个人,平时可节制了,什么时候喝醉了神志不清,还必须自己走回去的?”
“这不一定哦。毕竟人家现在是有家室的。以前在路边花坛里苟一夜,只要不冻死苟一夜就苟一夜吧,现在回去晚了,那可是要跪cpu的!”
“就是啊,老宋那个人惧内!一看他手相就知道……”
“卧槽?!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人看手相?”
“老子还跟着从山东来的大师学易经呢!怎么,看个手相不行?没有官司打的时候我就在南山路立交桥底下,扫码看手相,富婆可多着呢!”
“……”
回答了宋品话的那位师兄走了过来,“西哲是吧?我记得,我走的时候正好是你进律所跟老宋的时候。”
“对。”
“嫂子。在婚礼上我听他们说,是你同学?”
“是。”
“那个女人,我总觉得她有点事情瞒着我们。”
西哲蓦然诧异的看向他。
“什么意思?”
“可能是我多心了。不过,我去他们家的时候,两老哭的跟什么一样,宋阿姨是一提起老宋的名字,大概人就要昏厥过去一次……但是我注意宋嫂的时候,她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心,最近工作压力挺大的,人大概就神经绷紧了。”
西哲点了点头,了然道,“明白,国z部,文秘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