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林东东闪过了目光,语气却难得真诚的问,“对林法沐在愧疚的是什么?”
他不明白。提出这个问题的他,是着实的不明白。
“是因为见死不救啊。”
“就这?”
“就这。”
“很严重么?”
“自由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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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冠大清早的敲门,西哲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胫骨也疼,一瘸一拐的。
一开门,白子冠就愣在门外好一会儿。
“你脸……”
“啊。”她摸了摸已经有些肿起来的脸,在地下室冰敷了以后消下去一点,但睡了一觉反而肿起来了。
“华叔大半夜的出完警回家就跟我来电说了!当初给你留条人脉不是让你这么用的……你这是?要造反啊!”
“没事。出了点小意外。”
“小意外!?华叔跟我说的是,和你在一起的个男孩子被挑了呀?怎么你自己弄得一脸伤?是被人打了,还跟人打架?哦不对,你西哲不该忍辱负重平白无故遭挨打的性格呀。那对方岂不是伤很重?不会反手告你吧?……我在律师协会没有人啊。你、你要么,回沈教那里再求求情?我总觉得他在协会里是有根底的。”
西哲叹了口气,摸摸索索回到沙发上躺平。
“唉?你爸妈呢?看你这样子不骂人啊。”
“游轮去了。”
白子冠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烧。没打出内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