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穿着很有的皮夹克,直接外套都扔了。一路火烧火燎的奔逃,终于跑入和平组织基地。
“你觉得我们那个时候应该立刻回程么?”
西哲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但凡有点正常思维的人,肯定都会点头啊。
小白却晃动手指,“no、no、no!没有一个人回头的。即使腿骨折了,打上石膏还能继续跑。人体有种肾上腺素,会自动激发的。那个时候记者团是没有撤离余地的,他们每个人都是签下了生死状才抵达当地的,拿不出成绩回去注定寂寂无名一辈子。额头上缝完针,继续扛上摄影机。我们自由组的人,除了我手上的数码相机,就剩下各自的手机了,背包早丢的一干二净。”
西哲不是蠢的人,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小白的意思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带任何东西也许都是多余的。如果只是旅游不必千辛万苦前往红沙土。
登机的时刻他们还像是普通的旅客。
等转机的时候已经人烟稀少,连航班人员见到他们时候的表情都是肃然起敬的。
同航班的人要么一个个裹的像非酋,要么面色凝重、草灰,要么若无其事打电话,空乘提醒了一遍两遍三遍,警告要出空警了,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那都是拿命换钱的。”小白语气轻蔑的瞥了眼。
白子冠是有着自己情怀的人,是拥有独立内心世界的人,对世俗的东西隐隐的抵触。
年轻的空姐走过来,眼眶有些红,一根手指上也红红的,递上毛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西哲诧异的看了一眼,她没有叫毛毯啊?
白子冠却一把抓了过去,铺在她自己膝盖上,若无其事,“这个航班跨经纬线的,日夜温差大,给你就拿着吧。”说着还搭了个边角在西哲手臂上,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