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华听来人是江慎安时,心里头疑惑的很,江慎安在此处拦宣王府的马车做甚?
可别是为了她。
谢昭华蹙眉。
宣祈则皱了皱眉,方才温和面色全然不见,直直抬手掀了车帘,见来人果然是江慎安。
江慎安虽面色苍白,却难抵眉眼间深邃,他着一袭白衣,披着白狐裘大氅,左手捻着沉香木佛珠,右手拎着印有芳香斋徽记的食盒,携三两小厮,直直立在西市这处街上。
“宣侍郎,别来无恙。”
江慎安缓缓开口,言语中能听出他身子气尚虚。
“许久不见江大人,可在府上养好身子了?宣某瞧,江大人面色不太好。”
江慎安余光瞥见马车内隐隐露出的一角女子衣裙,心中翻涌起万千情绪,可到了眼中却只剩一片隐忍。
“劳宣大人挂念,江某身子虽弱,倒也还好。今日休沐,宣大人此去何处?”
“休沐之日,应宁王府邀约,携拙荆同去拜会。寒冬时节,江大人面色尚虚,理应在府上好好将养才是。时辰不早,宣某还要上宁王府,就不与大人寒暄了。告辞”
依礼节,宣祈既然提了谢昭华,她此时理应出面见礼的,可宣祈似乎没有让谢昭华见他的意思,正打算放下车帘,命车夫动身。
不想刚放下车帘,江慎安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