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宣祈刀伤初愈,成夜缠着要她身子,二人房事频繁。
谢昭华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
不愧是老秦家祖传的药方,药效真是不错。若真有了孩子,她该留,还是不留?
筵席散后,春落和夏知一左一右搀着谢昭华,仔仔细细将人扶进了屋里。
两个丫鬟自作主张,替她请了大夫把脉。
大夫把脉时,春落和夏知眼巴巴盯着大夫的手,看上去比谢昭华还要紧张。
春落送走大夫后,迟迟不进屋,立在游廊下,愁眉苦脸,垂头丧气:
“夏知,你说姑娘这孩子,该如何是好啊?”
夏知拍了怕春落的肩,细声安慰:
“你呀,暂放宽了心,姑娘何等通透,自会有断决,姑娘有身孕这事咱先瞒着,莫叫夫人知道了去。”
春落点了点头。
入宫
永远三年夏,六月初三,太后召谢昭华入宫。
天晴日朗,热浪灼人。
宫婢在前边引路,谢昭华在后头跟着,手心里冒了细汗。
穿过雕花朱漆的游廊,宫婢没有带谢昭华去正殿拜见太后,而是在一八角凉亭拐了道,引谢昭华进了寿安宫一处偏僻不起眼的偏殿。
若非引路是太后宫里一等婢女环香,谢昭华是断不敢跟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