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时候,面上不露任何端倪,就好像他丝毫不觉有异。
他像个昏庸的丈夫,对小妾的手段无所察觉,然后点点头:“你所言不差。既如此,孤让他来写。
这是对太后的孝心,他不会推辞。这样,他明天下午来写,你们后日上午再绣,都歇一天吧。”
宋侧妃道是。
她计划得逞,笑容也变得明艳轻快,恭恭敬敬给萧禛行礼。
待她告退,萧禛才收敛了神色。
他看着窗外的一株桃树。
桃蕊快要褪尽,落了满地残红,似锦缎铺地。
萧禛心里却又想到了那只小狐狸。
“让孤看看你的能耐!除了外面男人的本事,你可有内宅的本事。”萧禛的唇角,闪过几分冷意。
这细作若是被宋湲害死了,也是她技不如人。
萧禛没想过去帮她。
他要坐山观虎斗。
他仍在养蛊。
这些女人斗得越狠,他得到的蛊王就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