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禛这晚又宿在永延宫。
天气很冷,顾清儿沐浴之后,脚还是冰冷的。
她很自然的,把脚往萧禛怀里伸。
萧禛如今已经习惯了她的大逆不道,他隔着中衣,将她的一双小脚捂在怀里。
顾清儿的身子有点折叠了。
萧禛的手指,轻轻在她脚底滑了下,顾清儿立马就要缩回去。
她很怕痒。
萧禛抱得很紧,不让她动,有意无意想要挠她的痒,询问她:“今日斗兽,到底是怎么回事?孤瞧着,闫侧妃自己都是糊涂的。”
“她都不知道,妾更加不知了。”顾清儿道。
萧禛的手指,用了点力气,顾清儿大笑起来。
她非常怕痒,难受极了。
她也是作死,这会儿双足拉不回来了。
“真不知道?”萧禛问,“你不知道,孤可就要严刑逼供了。”
顾清儿立马凑过来,低声求饶:“别别别!您知道我怕痒,别折腾我。我告诉您吧。”
说罢,她就把事情的原委,仔细跟萧禛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