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抗揍,肯定没问题的!
嗯,肯定没问题!
就看牧流谦咽了一口口水,微微弯下腰,伸手轻轻在奚凝药的胳膊上一抬,柔声说:“奚小姐,快、快请起。”
他一双眼睛已经长在奚凝药身上了!
你别说,奚凝药现在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散发着怀春女子特有的气息,和以前比起来,她现在的眼神、模样、身段可以说是直接又又又飞升了好几个境界。
奚凝药面色绯红,娇声说:“我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等了你好久。”
牧流谦又咽了一口口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真是抱歉,今天我来晚了。”
“你每天当差辛苦劳累了吧,是凝药考虑不周,打扰你了吧。”奚凝药说。
“哪里哪里,我这不还得当差的嘛,倒是劳动员外和小姐,还特意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牧流谦望着奚凝药,脸上也有点红红的。
他们两个这么一来一去地,旁边辛元礼一把抱住手边的大柱子,一头撞了上去:好你个牧流谦!我真是看错你了!
辛潜也一把抱住另一根大柱子,老泪盈眶:到手的女婿、要飞哦……
其他捕快本来正看着奚凝药窈窕的样子流口水,突然发现——头儿和辛大捕快反应这么激烈的吗?
然后他们终于想起来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这女的明目张胆地在勾引头儿的女婿啊!
大家齐刷刷地望向辛珂。
辛珂已经擦好了剑,面色如常地把手里的剑晃了晃,收进了剑鞘,在腰间挂好,叫了一声:“喻捕快,走了。”
喻勉一听,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嘛。
那倒是:辛捕快看不上牧捕快,牧捕快是单思病啊。
他再看看正跟奚凝药你一言我一语柔声细语眉来眼去的牧流谦:估计这单思病快不药而愈了——啊,不对,是凝药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