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赵驿孟又变成了气鼓鼓的青蛙脸,真是一个没眼识的女人,根本什么都不懂。
“让我为你擦药罢!”
赵驿孟不置可否,又装模作样地看向石榴花。
苏灵咚打开药盒,从里面取出白布,后起身走近,先用白帕轻轻地帮他擦去脸上的细尘。
忽然,一道细腻绵软的香气扑鼻而来,赵驿孟没忍住,打了一个响亮异常喷嚏,震的他一头撞倒苏灵咚胸怀,又是一阵清甜的香气,一时令他抬头不是,埋头亦不是,他脸上那好不容易退散的赤潮又热辣辣地涌上来。
“撞得我好痛。”苏灵咚笑,她心情好极了。
“你是纸糊的么?”
被挖苦,她只隔着布,用食指在他的伤处用力按了一下。
嘶的一声,赵驿孟抬头瞪了苏灵咚一眼,只见她满面娇憨,笑意盎然,那灵灵闪动的双眸中凝聚着温馨,又有一点调皮和狡黠。
“你是纸糊的么?”苏灵咚笑着,以牙还牙。
“擦个药,哪有你这般磨蹭的?”赵驿孟瞬间变得一本正经。
“要是你不怕痛,我大可快一点。”
赵驿孟一听,便不吭声了,那摔到的地方钝重感已经退散,隐隐之痛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晰起来。
忽地,苏灵咚俯下身,左手托住他的下巴,将他别到另一边的脸掰正。
“你这女人,怎如此不老实?”
苏灵咚无辜地看着他,“我哪有不老实?”
“擦药而已,有必要要对本王动手动脚?!”赵驿孟的脸又继续别到另一边,令苏灵咚行动起来十分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