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咚点点头。
赵驿槿便把那幅一直拽在手中的话递给了她。
看起来是一个年纪似乎比赵驿孟还年长的男人的画像。“这便是你口中的路大哥?”
“正是他。”赵驿槿又慌忙收起。
画才画了一半,且她的画技不佳,画的路呈骞只有五六分像,便是连见过路呈骞的赵驿柠亦没能认出来。
“既如此,妹妹为何不向阿婆禀明?让她为你做主。”
“嫂嫂,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么,那是怎样的?”苏灵咚发现赵驿槿和赵驿孟一样,经常心是口非。
赵驿槿不答,想起路呈骞,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亦不知这路大哥是何方神圣,惹得我们妹妹——”
“嫂嫂,不要说出来!”
“你不和我说,也不和你九哥、你母亲说,难不成你要留着去和你六哥说么?”
“嫂嫂你这嘴——”
“会憋坏的,”苏灵咚笑着,“你不说的话,我便回去了,免得扰你画画。”她欲擒故纵。
“我几时说过要画画?”
“方才在阿婆跟前,你不是说你还没画好,仔细阿婆回头问你。”
“那亦简单,我便说不想再画,母亲向来不会追根究底。”
“那你自己呢?”苏灵咚看得出来,她其实是想说的。
“还能如何?”赵驿槿又添一层惆怅,“我又不似嫂嫂和六哥这般,有皇帝为你们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