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衡轻声道,“我们去瞧瞧就知道了。”
他的储物袋里好象还有十两金子,反正也将要没用了,不如……
云妙这才意识到这小衡衡是又想着做坏事了。脸上一红,却也乖乖地跟着走,金子什么的,去了北渺神洲就没有用了啊,浪费可耻啊!
踏上旅途
轻纱披拂,幔帐低垂。
镂花窗格处透进了一丝阳光,调皮地偷窥着室内的景象。
客栈的床本是香楠木的架子床,此时上面却覆盖了一层流光溢彩的丝缎,那丝缎直垂接地,纤尘不染,绝非凡间所能有。
床上相拥的两人也只盖着一条薄薄的丝缎长被,也都是同样的质料。而店中的被衾,却都被收在屋中的箱笼内。
云妙缓然醒来,星眸半睁,意态慵懒,身子并没有动弹。
不过被单下却有一只手在作怪。
她伸出手阻拦住那做怪的爪子,懒懒地说道,“小衡衡,该起了,你身上可只有十两金子哦。”
其实这房间比之当年栖霞别院的卧房差了许多,不过是地点不同,占个新奇而已罢了。
饶是如此,想起昨夜的荒唐,虽然老夫老妻,共同研究双修之术长达四十多年之久,想起来还是有点脸热心跳。
上官衡一手被阻住,却还有另一手,一把娘子搂在怀中,灵丝被单知趣地滑落而下,那雪光映入眼内,芙蓉帐中,微温馨香。
瞧着小衡衡这般饥渴的目光,云妙伸出手去在他光滑如丝的胸膛上拧了一把,与其说是责罚,倒不如说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