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终究还是醒了,该面对的尽管再怎么不愿意面对,始终都要鼓起勇气解决。
“觉得怎么样?”唐易仁温和的问我。
我笑了笑说:“唐医生的麻醉技术很好,我已经不觉得怎么痛了。”
唐易仁查看了一下我伤口,说:“恢复的还不错。”然后他又告诉我,他已经申请接手我的病历,以后就由他来专门给我治疗。
“如果要跟手术,我就不能过来了,不过其他时间我随叫随到。”
我心下十分感激,谢了又谢,说实话在这家医院我只认识这位唐医生,如果是其他陌生的医生,我恐怕会有抵触。现在换了是他,我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当然,院方之所以会同意唐易仁的要求,也是因为我在术后出现了短暂的心理障碍。
院方怕再这么放任下去,我会得pdsd(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而我只对唐易仁不设防,这才破例为之。
“唐医生,该换药了。”护士推车小推车过来。
“我来吧!”唐易仁戴上口罩和手套,从小护士手里接过剪刀和纱布。
他的动作麻利而轻柔,我几乎没感觉到疼痛,药就已经换好了。
“我下午有两台手术要跟,结束了我再过来。你吃些清淡有营养的食物,争取早日养好身体,早日出院。”
“谢谢您。”我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心绪十分平静,身体也没有之前虚弱,已经能坐起来了。
一日三餐都有张阿姨送来,我吃得好睡得好,心情也好,又两天之后,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恰在此时,舅舅带着法医来鉴定我的伤情。
来的法医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我总觉得她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