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车开出去没多久,我爸电话就打了过来,在电话里他冲我吼:“说你两句你就赌气要走,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副臭脾气,这副脾气谁受得了你!”
我冷冷的说:“我脾气就是这样,遗传的没办法,当然不会像你的宝贝大女儿那样了,人前从来不发脾气,只在人背后捅刀子。”
他在电话里又骂了几句,说:“你赶紧给老子回来!”
我没吭声,他又问我到底要去哪儿,我说:“去找唐俭让啊!承蒙他看得起我,不知道睡几次才会把这单业务给你做,要是我卖不出去,那你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说完,我也不管他在吼什么,直接关了机。
到了洲际酒店,把车挺好直奔前台,问前台小姐:“你好,请问唐俭让先生的房间是哪一间?”
“抱歉小姐,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房间号。”她嘴上说着抱歉,脸上还挂着招牌式的笑容,可眼神却一点儿不抱歉,似乎还有些不屑。
我仔细想了想昨晚唐俭让给我的那张房卡,依稀记得是什么88,对了,是2888!
因为那张房卡是总统套房,数字又特别骚包,所以我还记得住。
转身上楼,我似乎听到前台小姐在那小声嘀咕:“又来一个。”
看来,对唐俭让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啊!
到了28楼,2888就在走廊尽头。
几乎不等我思考,我就按响了门铃,只要我停下,我就不会再往前一步。
门开了,穿着浴袍的唐俭让惊讶的看着我:“你……”
我推开他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口中说道:“别问,问就是来陪睡的,希望昨晚唐总的意见还生效。”
我刚扔了手里的包,踢掉脚上的靴子,脱掉外套,就看到主卧的床上躺着一个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