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个屁!”
周渔息事宁人地坐后座,催他走。
“心虚了吧?我要真冤枉了你,你不得蹦起来咬我?”孙竟成气不过。
……
“行了行了,别得理不饶人。”周渔看车篓里的保温桶,“你回家属院了?”
孙竟成不理她。
周渔搂住他腰,“你回家属院了?”
“妈给你装了饭。”孙竟成说。说完还深刻地批评了她,“你就是虚伪!”
“我虚伪我虚伪。”周渔认下,直催他快点到家,要冻死了。
孙竟成的心灵遭受了接二连三地打击,到家都还闷闷不乐。
周渔倒出保温桶里的芝麻叶面条,舀了一小勺辣椒油坐那儿吃。傍晚都没空吃饭,只吃了个巧克力。
“吃吧。吃完别喊嗓子疼。”孙竟成看她放了辣椒油的面。
周渔讲了一天课,嗓子已经不舒服了,犹豫着把面推边上,又倒了碗出来。孙竟成见状坐下吃,俩人各吃各的,无话。
俩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尤其周渔,感觉所有的话都在教室里说干了,到家只想让嘴巴歇着。孙竟成也是,在嘈杂的环境里工作一天了,到家也只想安静地待着。
这是俩人唯一有默契的地方,谁也不会嫌对方话少。
俩人洗漱好上床,孙竟成想到奶奶给他的塑料袋,去客厅里掏出来,塑料袋里裹着一小块红色山楂糕。看样子像是放了好几天,都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