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竟成发自肺腑地说:“嫁给我你是多么地幸运。”
孙竟飞处境则没她弟那么悠哉,孙母正在骂她,说她在家就是个摆设,自己去串亲戚,她连饭都不给孙佑平煮一碗,说养她有啥用。说到激动处,还掉了两行泪。
两三点串亲戚回来,见孙佑平泡了碗馒头撒了勺白糖坐那儿吃,她火直接就上来了。还帮他们带着孩子呢都这待遇,将来老了瘫床上一个都指望不上!不由人的悲从中来,她拿起手机先骂孙竟飞,后打给老大,回头孩子开学别往这儿送了,她不再当个老丫鬟似的伺候他们。
老大问怎么回事儿?孙母越想越痛,越想越悲凉,想到前几天孙竟飞噎她那一顿话,登时哭到不能自已。只抽抽搭搭说多子多孙多冤家。
孙竟越抽空回了一趟诊所,孙佑平如往常般淡淡的,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孙竟越先从当事人调查,“爸,你中午没吃饭?”
“吃了。”
“几点吃的,吃了啥?”
“两点半,糖水泡了碗馒头。”
……
我的老父亲啊!孙竟越登时也火,老三太不像话了!出来诊所他就打电话给孙竟飞,骂了她一顿。骂完上楼安慰孙母,“妈,我狠狠批评过老三了!她说她不是有意的,她给忙忘了。”
孙母听后更伤心了,什么也没说,摆摆手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