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那个被吓得不顾院长警告跑出来到处敲门喊救命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幸他们这批落魂者大多都是老手,深知绝对不能违背npc意愿这个道理,所以哪怕被男鬼女鬼小孩鬼追得满屋子乱窜,也不敢轻易开门出去。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可怜的小徒弟,不知道是不是被师父哄着开了门,直接被一口咬掉了半截脖子。
那具惨烈的尸体被大伙儿粗略处理了一下,说是处理,其实就是找了张干净床单给人盖脸上,走得体面点儿。
傅敏和盯着尸体脸上沾着血的白床单,古怪地看了京墨一眼。
京墨显然也有和他一样的疑惑——任务为期七天,下周一结束,昨天不过是第二个晚上,为什么所有人都遭到了攻击?
井是不兴搞连坐那套的,他们不可能同时违规,而昨晚发生的一切显然违背了井的规则。
“你——”
傅敏和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后背仿佛被一根坚硬的冰刃捅穿,冰霜从后心开始蔓延,连四肢都要被冻住。
沙发上的叶宛童也开始发出低哑难受的呓语,就连京墨和方雨惊都冷不丁的一个哆嗦。
又来了,那道总在背后出现的视线。
傅敏和发着抖转身,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一个伫立着的黑影。他迈动发软的双腿,两步一歪,倒在地上。
已经冲出门外的京墨见状迅速折返,一把托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