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叶宛童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摆弄手机,傅敏和在一边坐立难安,一会儿站一会儿坐,还搁那儿来来回回走,活像个半夜等不到老婆回家的怨夫。
后来叶宛童被他走得烦了,站起来说走走走,走什么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想去看就去,磨磨唧唧什么。
两人结伴往外走,正好撞见唐霖回来,叶宛童眼尖,见他右手掌心里有血,问你怎么了。
唐霖手里拿着把钥匙,隐约能看见掌内交错纵横的伤口。他把手往回缩了缩:“昨天晚上不小心受伤了。”
他说完,走到院里匆匆打开秦文山的房门,在里面翻找起来。
叶宛童的表情凝固在脸上:“那个什么秦文山,真的是邢清清男朋友?”
她刻意强调了“男朋友”三个字,傅敏和回头看了一眼。
不少孩子聚在草坪上,三五成群聊着天,刷着蓝黄漆的健身器材人满为患,比旁边的滑梯还受欢迎。
叶宛童捧着保温杯眨眨眼睛,说我三岁就不玩这个了。
“那你三岁的时候干嘛?”
“站我师父边上背道德经,”叶宛童撇撇嘴,指着个孩子脚底下的漫步机,“他老人家就踩着那玩意儿打太极。”
傅敏和听了笑,引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