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问:“一直疼?”
尤余立马替他翻译,等船员说完后道:“就是隔一段时间就疼,今天之前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他说完,随口补了句:“不会是肠胃炎吧?”
“肠胃炎不至于变成这样。”傅敏和指了指女人干瘪的腹部和枯瘦的身体。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粗重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那位金发的丈夫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傅敏和朝他一点头,带着京墨退出房间,尤余跟在后面出来。
几个船员抓着他的手七嘴八舌地道谢,傅敏和也听不懂,人家搁那儿啊哦呃,他就给人回嗯嗯嗯,嘀咕了半天,那金头发的突然声泪俱下,眼看着就要跪下来。
“他,他干嘛?!”
被挤到外边儿去的尤余冒出个脑袋,道:“他说谢谢你答应他的请求。”
傅敏和一听就懵了,问:“我答应他什么了?!”
“他刚刚求你救他媳妇,你说好啊。”
“我什么时候说好了?”
尤余嘶了一声,看了那船员一眼,道:“你刚不是‘嗯’了一声吗?”
不是,这也算啊?
几个船员千恩万谢地走了,傅敏和简直想盘死刚刚那个啥也听不懂就瞎哼哼的自己。
他靠在走廊上搁那儿唉声叹气,京墨站在边上拍他,说没事,我陪你一起。
尤余咿一声退出去老远,捂着眼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