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就算不认得,你随便拿把刀啊剑啊的指着人脸,搁谁谁不怕?
那鬼不说话了,叶宛童啧了一声,说行。
“你不说话也行,我直接问了。你这一身怎么弄的?”
天花板上的烧焦鬼见吓人不成准备跑,然而叶宛童的剑尖几乎贴着他的鼻尖,仿佛随时都能一剑把他的脑壳串起来放火上烤。他咽了口空气,道:“火,火烧的。”
叶宛童看傻子似的看他:“我看不出来吗?”
那鬼给她这么一看,回味过来了,又道:“我还没死的时候,有一次和朋友去爬山,就咱们市西北边那个山。进山之后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在那儿过夜,结果半夜的时候林子突然起火,然后我就……”
他指了指自己的全身,示意叶宛童看。
叶宛童盯着他看,嘶了一声,摩挲下巴问:“那你算什么?”
她这话伤害性不高侮辱性还挺强,那鬼虽然没把她吓着,但这副样子任谁冷不丁看了都得吓一吓,让她这么一问,那鬼觉得自己的鬼格简直遭受到了侮辱。
“不是,你就算不怕我也没必要……”
“我是问,你是算npc还是什么?鬼怪?行刑者?”
那鬼自己也不明白,这一下给她问懵了,眨了眨焦黑的眼皮,说我也不知道啊。
叶宛童又问那你知道什么?
鬼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同样什么也不知道的还有睡眠不足一晚上被吵醒八百次的京墨,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这是他夜里第十三次被傅敏和叫醒。
傅敏和抓着手机,俊朗的侧脸被屏幕的光照亮:“你说到底是谁要害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