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上前扶着陛下,连忙说道:“护驾!”

楚策安却是一挥手,那是不动的意思。

“别一惊一乍的,这是我自己伤的。”

宋静嘉此刻却是顾不得松快乐,她转头瞪了眼秋月,说道:“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死罪!”

秋月此刻已经是知道了害怕,她跪在地上低声说道:“奴婢知晓了。”

宋静嘉却是知道她的,定然是因为她每月来了葵水都这样的疼,再加上秋月总是会忘记楚策安到底不是以前的那个子硕了。

说话总是那样的没大没小。

她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心思责怪她。

而且那腹中萦绕的不同于往日喝了药之后的热意却是在实实在在的告诉她那血应该是起了作用的。

那么秋月也算不上是欺君。

宋静嘉目光微微垂下,那医书中确实说到了心头血可入药,但却不是此痛经之症。

楚策安夜里间就发起了高热,倒不是说他身子娇弱,而是这三年来他夜夜难免,即便是入睡也是多靠着安神的凝香。

如今与北狄是定有一战,他日夜忙于案牍,如今下江南更是繁忙,连夜的赶路,加上近日里他夜夜守在房顶上,这心口的一刀称得上下手颇有些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