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伤口的血竟是一般的石药止不住,那贵重的石药千金难求,哪里会有人去给这样被人随意作践的青楼女子花重金求药呢。

生生流干了血水而亡。

宋静允越想那画面,就越害怕,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

“去,去给我磨墨水!”宋静允的声音带着一股极大地恐惧,尖锐而嘶哑。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案前,颤抖着手写下了罗知府的狂妄和自大,甚至用尽言语去描绘此人瞧不起三皇子之类的言语。

她知道她此次来淮扬最终的目的也就是罗知府,或者是说他手底下的那个黑市。

宋静允并不是掌控春宵楼的实际掌权人,那实际的掌权人偏偏是一直为他守卫的那个侍从。

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就在她昨儿晚些的时候,那几乎不怎么说话的侍从告诉她,要不遗余力的伺候好罗知府。

就在昨晚儿她还有些不以为意,如今却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怕是这罗知府早就名声在外了。

宋静允几乎是颤抖着手将书信写完,这才递给了那侍卫,索性那侍卫倒是没说什么,一如往常一般接过了手,接着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宋静嘉倒是不知道自己那亲妹妹就在理她不到五百米的花楼里心惊胆战,她此刻正在置办着各种物什。

那隔壁的瘟神就要走了,她必定得欢喜的办一场宴会才好。

楚策安哪里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姐姐此刻正在欢喜他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