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叨。”她把手机收回去,“够了吧。”
“……”到算账的时候又清醒,他皱着脸,示意让人赶紧把人拎走,慢一秒都让人愁的慌。
扶她回去的女生一回生二回熟,搀着她的时候心情都不错。
能拿双倍工资,还能不用上那么久的班,给谁谁都畅快。
“我挺清醒的,你自己回家吧。”晏乐扶着她肩,重点确认了一遍,“真的。”
“不行,我得听老板的。”女生摇头,等着车来。
晚上人都要警觉些,她扶着人,总觉得好像被人注视着,往周围看,人来人往,没什么异样。
“那辆吗?”晏乐指了指前方过来的车辆,问她。
“对。”她回了头,把人送上车。
扶人进门时看见门把上挂了药袋,就顺手拿了进来,放在了玄关口。
她妥善地照料好晏乐,最后帮她带上了门,也算完成了任务。
那个在她出门前安安稳稳躺好的醉鬼,在听到门响后立即起身,端正坐好。
卸妆、洗脸,她完成完这些后,才去想了白天的事。
她有很久都没去拜访过心理医生,这次再去也没有什么起效。
心病难医是真的。
从最开始每晚梦见叶新梅胃部中刀和晏正平的一脸无畏,到现在满场梦里都是血,刀握在自己手里,倒下的人是许风。
闭着眼都能看得出她状态在倒退。
她睡不好,不敢睡,一闭眼就是晏正平那句“你身上流着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