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晏乐被钳在怀里,走路都不能好好走,“放手——”
脖子被人手勾住,晏乐站定后转了一下,贴着许风耳尖,用鼻子刮了一下他的耳朵。
“放手。”
这次命令一下,人就松开了,从脖颈处往上,耳尖染着红色。
晏乐看他一顿,觉得这人纯情又强装无事的样子好玩,在往下走了几步后又朝他伸手,“来吧,不能勾着我脖子下去,我勉为其难给你牵一下手。”
“还勉为其难。”许风嗤笑一声,然后搭上。
“我现在信你这些年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了,”晏乐慢慢往下走,“谁家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还这么纯情。”
她话音刚落,许风伸了另一只手来,指尖从她左耳而后,一直往下落到t恤领口,然后抽了身上的纸巾,把指尖的汗一点点擦干净。
“……干嘛?”晏乐觉得刚刚被刮过的地方有点痒,下意识要去摸。
手又带着纸巾过来,顺着刚才刮过的痕迹,用纸巾擦过。
“……干嘛?”晏乐僵着没动,等他擦完。
“擦汗。”许风帮她擦完,把纸巾丢到路边的垃圾桶里,又重新牵好手。
“那直接用纸巾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用……手?”她轻咳一声,看了眼他刚才碰过的那只手的指尖,问。
“让你脸红的。”许风不动声色,“要看吗?你现在脖颈到脸,都是红的。”
……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不看。”她哼了声气,走的速度快了点,顺带还带了那个原本慢慢悠悠地下山的步子。
“到底谁纯情呢?”许风带着笑,虽然走得快了也没松开手,还好歹不歹在调侃。
“听不见。”晏乐气梗。
“喝水吗?”
“不渴。”
“饿吗?”
“不饿。”
“大巴呢?也不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