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本宫能有什么邪可以驱!”长公主一掌拍向那软榻,这一声呵斥直让她吐气沉闷,如石重压。
姜慈见状,索性盘腿坐了下来。
“长公主,这降真可不是一般人戴的,我朝重佛重道,但这降真香只产于海南,乃皇上亲赐天元道观可用。”
说罢,姜慈捏起香炉上一丝灰:“此香烧之能引鹤降,功力极验,故名降真,宅舍怪异烧之,辟邪。”
“”帐内人欲言又止。
“长公主此香必定是从天元道观得之吧?”姜慈看向长公主脚上那串隐约而显的降真香珠。
“本宫最近确实招了一些方士,不过是闲来讲讲经。”长公主不悦,有些受不住地挪了一下身,远处的小鸾见状,欲上前伺候,但又碍于姜慈在侧,只得隐忍不前。
姜慈知道长公主问不出来什么,又一个劲地拖延时间,便不再多语。
须臾,那一边的镂空双莲沙漏已尽数漏尽。
姜慈站起,展袖一挥,将那双莲沙漏塞入怀中,又扶了扶胸前的禁步,低声道:
“小臣告退。”
姜慈不等长公主说话,便只顾地出了内殿,这一出内殿,久违的干净气息让姜慈不得不大吐甘甜。
“只可惜了我那只小毫,那可是翟宵儿亲自扎的!”姜慈回首看了看那紧闭的殿门,嘟囔着。
依稀记得那小毫被自己闷声弃到了一边,走的时候竟没有带出来,索性下次再让翟宵儿扎个更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