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周,见面前几人似乎都很正常,犹豫道:“不知是哪位?”
“她不在这。”韩玢冷冷道。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姜慈忽然想起来旁边还坐了个人,她撇了撇嘴,不去看他副奔丧的模样,因为,看了就恼火。
“那在何处?”安平绩小心翼翼问道,凭他的经验来看,这个韩公子不一般,甚至不能惹。
“一会儿你就能看到,”韩玢靠在椅子上,随意说道,“她患的是癔症。”
“那这癔症可不好治啊,如果比较严重的话,我是需要加银两的,不知韩公子……”安平绩不好意思地笑着,时不时还摸摸脑袋。
“既然不好治,所以,你就得治久一点。”韩玢慢慢往前探了探,盯着他,眼底深潭难测,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您别吓着他了……”姜慈在一旁小声嘟囔着。
而安平绩确实被韩玢的眼神着实一吓,于是吞吞吐吐道:“我们行医,好像没这种治法……”
安平绩的婉言拒绝在姜慈看来就是在玩火,她瞥了瞥韩玢的脸色,连忙端来一盏茶递给安平绩:“安大夫,喝点茶,我们公子的意思是……”
哪知她还未说完话,韩玢忽然打断道:“听说过皇城暗卫的追心散吗?”
安平绩接过姜慈手里茶道了声谢,接着不知何故地点点头:“追心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