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了,我们坐车,车费……”叶辰面无表情指了指从车上下来的江逐水,“他付。”
江逐水:“……”好熟悉的钱袋子身份。
张老汉又流露自己的白牙:“好嘞!”
老汉架起地上的扁担朝小货车走去,和开车的老汉说了几句土话,四周阴气浓郁,天空雾蒙蒙的,阳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丁点进不来。
叶辰盯着前方,双眼微眯,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方才老农身上那浓郁腥臭的恶欲气息。
敞篷破烂小货车是真的很破烂,它车斗的容量很大能拉不少东西,但给人的座位就只有前面两个,一个驾驶位一个副驾驶。
一行人憋憋屈屈的蹲在车斗,应桥一上车就后悔了,扒着车沿不敢动。车斗里并不脏被清理的很干净,不至于让人下不去脚,但农村的路崎岖不平,加上这破烂小车也没有减震功能,一路上差点把应桥震的隔夜饭吐出来。
叶辰往江逐水身上靠了靠,他看着应桥的眼神非常不善,隐隐有几分防备:“离我远点,敢吐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敞篷小货车不止破,行驶的声音还特别大,应桥没听清大王说什么,茫然的靠近了些,“您说什么啊!我没听清!”
他努力提起精神,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场景,铿锵有力地说:“您也觉得震吧!我的怀抱也能给您靠!”
当孙子的可不就是要给老祖宗分忧!我没问题哒!应桥自信满满。
叶辰简直想把这傻子的头拧下来!
幼崽果真讨厌!
他很是嫌弃的别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