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这事咱们少掺和,非特办想干嘛干嘛,跟咱没关系,咱几个就安安心心呆在这儿享受美好生活就行了。”应桥语气轻快,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小辈听得一清二楚。
有人嘀咕:“什么享受,分明就是人质。”
非特办进不去神农架,最后肯定还是要求助玄门,但他们现在又对玄门不放心,年轻一辈其实对自己是人质这事隐隐有几分预感,当叶家也一并进来时这种预感才彻底落实了。
这酒店关的就是他们。
非特办的确是想用江逐水的气运搞点事情,然而才刚把江逐水带到酒店十几分钟,还没开始交涉呢,非特办这边就开始了接连倒霉。
别说是上神农架的小队伍了,就连巡逻的文职们都灰头土脸。
老局长和李局长歇了动江逐水气运的心思那些倒霉事才消停。
老局长擦了擦头上的汗:“够邪门。”
刘坤道喝了口茶,掀起眼皮漫不经心道:“可不能用邪门这词,小心假牙掉了。”
“噗通——”
老局长的假牙跳到大瓷缸里了。
刘坤道:“呵。”
其余老者也闷笑不已,只觉出了一口恶气。
他们未必不知道非特办这么做的用意,表面上是想彻查许越之事,其实是借此机会把非特办的人员也一并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