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慈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脑海里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那铺天盖地的血腥。
信王一摸她的背上发髻,都被热汗打湿了,如今天气又冷,若是一冷一热浸了寒气,明日又是一场病。
便朝外喊道:“来人。”
今日值夜的是宝湘,听见召唤忙翻身下床,批了件披风便凑到隔扇门边儿问:“王爷,奴婢在。”
“去打盆热水来。”
“是。”
片刻便打了盆热水端了进去,信王坐起身,拿了披风披上,让她把水盆放在床边儿的凳子上,去哄温慈道:“慈儿,起来擦擦身再睡,免得受了寒。”
温慈应了一声坐起身来,转身却见信王正在拧帕子,忙道:“您这是做什么,叫宝湘来便是。”
信王却对宝湘道:“给你主子找一身中衣来便先下去吧。”
“是。”宝湘找了衣裳便行礼退下了。
他展开帕子对温慈笑道:“叫为夫伺候你一回不行?”
“可是……”
“你乖一点,别磨蹭了,免得真着了凉。”说罢一只手便推她转过身去,又拿被子围住她,这才去脱她的中衣。
白皙的肩头方一露出来,温慈便打了个激灵,片刻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信王忙拿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又脱去另一边的衣裳,很快她的整个背脊便露了出来,信王怕她着凉擦得很快,擦完了放下帕子拿了衣裳要给她换,这时温慈已经自己脱掉了上衣,信王转身时便只见一道雪白纤柔不堪一握的小腰在眼前莹莹发光。